HermanHeLF

太宰先生和尼采先生的狂信者。
拜伦先生和雪莱先生的追随者。
键盘使用者,喜欢的领域是古典和流行和摇滚和蓝调和灵魂和放克和嘻哈和欧洲,土耳其、西班牙、意大利、爱尔兰和南美和非洲的民间民族音乐。没错喜欢的领域是爵士。
阅读和文学爱好者。绘画和摄影爱好者。
只有艺术,没有技术。
OIer。
坚持锻炼身体只为有朝一日能出斩!赤红之瞳里ANIKI的cos。
那样的话其他几个喜欢的cos也能一起出,而且只要做裤子和锤子,再加上发型就可以了成本很低。

承认然后反对.

承认然后反对.——有这样一种奇特的现象.所有的有产者与无产者,艺术家与伪艺术家,哲学家与运动员,他们似乎共用着同一种语言,同一种符号系统.似乎当一个人说“苹果”,其他的所有人都会立刻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相同的想象,“形而上学”也是一样.然而真是这样吗?

对于一个受过高中教育的马克思主义者,他很可能会牢记:“形而上学是机械的,静止的,永恒的,与辩证法相悖因而是错误的.”而对于一个自当钻研过的本体论者(很明显成为本体论者是比成为马克思主义者要难上很多的),形而上学对他来说,与其说不一定与刚刚的马克思主义者相同,不如说是一定不相同的,甚至不一定与辩证法违背.

如果这两个人在酒吧中相遇,并且在几杯鸡尾酒的作用下开始大谈特谈形而上学,那么可以预见的,他们绝对绝对会打起来.而到了他们的冲突结束时,直到那时,他们的争论也很大程度上很难产生一定的效果.有些人可能认为,也许本体论者会被马克思主义感化,或者马克思主义者会被本体论折服.但是,如果我们是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下——酒吧,或者我们的网络言论管理系统——下进行讨论的话,我们会发现这样一种貌似“情理之中”的结果,实际上是在理论上行不通的.

让我们再假设一个场景:一个无神论的科学主义者,和他的一个信奉克苏鲁教的朋友,当他们二人在一个惬意的安息日下午共进一点点的时候,也许他们在谈论世界末日的降临.当克苏鲁信徒笃定的声明世界会在克苏鲁从海中苏醒的时候毁灭的时候,而科学主义者表示不这么认为的时候,他们会敏锐地发现某些本质上的错误,进而向源头进行追溯——毕竟一杯一点点是很大的.他们最终会发现他们的一些最根本的记忆的不符,而这些记忆是决定他们某些思想的根基.这时,他们就会明智地避开这一类的话题,转而讨论那些他们所共同同意的前提所决定的领域.如果一个克苏鲁信徒和一个科学主义者成为朋友的话,其原因——我们可以决断地说——一定不在信仰的统一上.

让我们再回到马克思主义者和本体论者的娱乐场所斗殴.他们的交流的失败的原因——这时就很明显了——在于

对于交流讨论前提的共同承认事实的主观默认.

很明显,“形而上学”在两者处的不同不仅仅是地位和重要性,其基本的含义也有着极大的不同,更不用说二人的个人记忆——那些促使他们成为各自的记忆和观察.而他们主观粗暴地将它们混为一谈,默契地承认了对方拥有着自己的全部记忆和体验,因而理所因当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和自己一同思考.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自我意识的膨胀.而这样的事件更倾向于在娱乐场所——酒吧、网络——出现,则是更多地由于在这样的一些场景下,人们更缺乏一种人类的真实感,也更没有进行思想交流的耐心.以娱乐为目的的人们的心理状态的变化在很多著作中都有论述(应该有吧).

这时,我就忘记我一开始想讲什么了.

就很难受.

总之反对或者同意的前提是承认,共同的承认才能决定两人在某方面是对立还是统一抑或相互交流促进.共识是吵架的原料.这一点总是很多人忘掉,然后就开始吵架,就,这样吵架能出结果才有问题咧.

看到一个观点,比起自己是否同意,是否承认其前提是更应该提前考虑的一个问题

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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